景宝偏头看着他,宛如一个好奇宝宝:意外之外是什么?
听你的。迟砚扫了眼站在后面(miàn )的季朝泽,眸色微敛,从袋子里把芒果养乐多拿出来,插上吸管,递到孟行悠嘴边,喝一口。
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,翻身爬下床,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,走到大阳台,憋了很久憋出一(yī )段打油诗,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:砚宝砚宝别生气,哄你一场(chǎng )不容易,悠崽悠崽答应你,下周一定在一起。
景宝划开信息,看见上面的内容,大惊失色跑到(dào )迟砚身边,指着屏幕惊恐地说:哥哥你怎么把悠崽的哥哥给得罪了啊?
孟行悠洗完澡提着洗漱(shù )小篮子往宿舍走, 听见孟行舟说完这句话,愣在原地, 心里一沉,没控制住音量惊呼出声:你们好(hǎo )端端的回元城做什么!?
孟行舟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无奈地顺着她说:对,我神经病,我还(hái )很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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